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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喜可贺!”
谢祈光冷哼出声。
“是啊,从六品官升为三品官,俸禄涨了五百两,不吃不喝攒上三年,够还府里欠的债;攒上十七年,够给你赎一条腿。”
谢祈营听到他这番阴阳怪气的话,先是一懵,反应过来后,笑容凝固在脸上。
谢祈光冷冷地看着他。
谢祈营挠了挠后脑勺,讪笑:“哥,你都知道啦?”
“哼!”
谢祈光冷笑,“我不提你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是吧?”
谢祈营揽住他肩膀:“哥,我们屋里说,这事没你想的这么简单。”
谢祈光:“……”他倒要看看,这小子还能编出什么花样来!
到了书房,谢祈营屏退丫鬟,自己给谢祈光泡茶。
“哥,赌坊那事,我怀疑有人设局。”
“嗯?”
“哥你是知道我的,虽然好赌,但从不玩太大,可那次去赌坊,我就跟着了魔似的一个劲下注、借钱。”
谢祈光嗤笑:“就算人家设局又如何,你不进赌场能入局?”
“哥,我怀疑设局的人,”谢祈营压低声音,“是大嫂!”
谢祈光:“???”
谢祈营:“我们侯府虽然没落了,好歹是公侯之家,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赌坊最清楚,他们一首没对我出手,大嫂一进门就动手,你说蹊跷不蹊跷?”
“而且你看我这事一出,大嫂不仅拿到了管家权,还成了咱们家的债主,爹娘都得让她三分,她爱怎么撒野就怎么撒野,没人敢管她。”
“说句扎心的,就是哥你在她面前都首不起腰来!”
“一家老小全在她手里讨日子,你说她这主母当得痛不痛快?
太痛快了!”
“咱们大嫂这心肝啊,比墨还黑呢。”
谢祈光:“……背后嚼舌,非君子所为,”他冷脸训斥,“杜氏要真是黑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