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关，推一下就开了。”
凡间将视线从手机上挪开，朝着铁门喊道。
“你这个样子怎么招揽客户。”
刘璐骂骂咧咧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你好，这里就是凡间侦探社。”
刘璐将门打开，微笑着将门口的女人迎了进来。
来人西装革履，戴着一副金丝镜框，显得尤为干练。
女人一进门，便皱起了眉头，刘璐似乎明白对方皱眉的原因，讪讪引领着对方朝凡间走来。
“这就是凡间侦探社？
怎么连个招牌都没有，我也去过不少侦探社了，就没有一家像你们一样，不知道还以为是某个废弃的仓库呢？”
女人皱着眉，从手提包中拿出一副口罩戴上。
“要什么招牌，酒香不怕巷子深，这不是都找来了。”
凡间淡淡的说道。
“这就是你们对待客户的态度？”
女人脸色一黑，有些不悦，就要转身。
“唉唉唉，别起冲突啊，以后还要合作的嘛。”
感觉气氛不太对，刘璐赶紧站出来圆场。
“哼！”
女人冷哼一声，似乎在权衡利弊，最终还是缓缓朝着凡间所在位置走了过来。
女人从包里拿出一叠文件，将其推到凡间面前。
“赶紧签了吧。”
见对方无动于衷，女人催促道。
“我怎么记得赵老板这个案子有线索者皆可领赏，不记得要签什么合同之类的吧。”
凡间看都没有合同，首接问道。
“这不是你们要求的对赌合同吗？
要不然我费这么得劲跑来你这么深的巷子里干什么？”
女人好不容易稳住的情绪似乎又要崩坏了。
“对赌协议？”
凡间疑惑地抬起头，望向一边眼观鼻鼻观心装傻的刘璐。
“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