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不能不管。”
周浦卫若有所思地回答。
这时,阎埠贵走了过来,他脸上挂着一丝算计的笑容,“小周啊,这棋下得不错啊。”
“阎大爷,您有事儿?”
周浦卫抬头看着他。
“是这样,这院子里的公共开销有点大,我寻思着大家得一起分担分担,你看怎么样?”
阎埠贵搓了搓手。
周浦卫心里明白,这阎埠贵又想借机收钱了,“阎大爷,这公共开销怎么个分担法?
得有个合理的说法吧。”
“那是自然,我都算好了,每家按人头来,一人一块钱。”
阎埠贵说道。
“阎大爷,这也太多了吧,我们哪有那么多钱啊?”
王刚不满地说道。
“这怎么多了?
这都是为了大家好,院子里的事儿总得有人管吧。”
阎埠贵振振有词。
周浦卫笑了笑,“阎大爷,这事儿得大家一起商量,您不能一个人说了算啊。”
阎埠贵见周浦卫不好糊弄,哼了一声,“那你们商量吧,反正这钱得交。”
说完,他转身就走。
下午,阳光没那么强烈了,西合院的女人们坐在院子里一边做针线活一边聊天。
“你们听说了吗?
隔壁院的李寡妇好像和一个男人好上了。”
一个大妈神秘兮兮地说道。
“真的吗?
这可真是大新闻啊。”
另一个女人惊讶地说道。
秦淮茹在一旁听着,嘴角微微上扬,“这种事啊,在这院里院外可不少见呢。”
“是啊,这日子啊,就是这么回事儿,什么稀奇古怪的事儿都有。”
贾张氏附和道。
这时,何雨水走过来,坐在秦淮茹旁边,“秦姨,你们在聊什么呢?
这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