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珞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日后见面也没有什么好脸色。
他自然知道此事不怪上官落,只怪母亲的偏心,只是因她而起,又怎能忘却?
思绪回笼,陈崧骏十分不爽地看着徐意然想让他做出解释,“这是陛下的意思,另外他父亲乃是当朝右相,母亲是长平县主,就连继母,都是太师嫡女,她家世所带来的益处,即便是当今太子妃江氏也无法与之相比”。
“长平县主前年便己经病逝,他的继母不是太傅江靖的表侄女吗?”
“长平是不在了,可他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手下的江湖势力和富商巨贾在整个大宁也是独一份”,“那又如何?
我不去,就算让我跳秦淮河!
我也不会娶她”。
陈崧骏此时非常生气,让他娶上官珞,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也不是你想不想的事儿,只要陛下定了,谁会想你的意思,再不同意,就捆起来扔洞房里……”贤妃叹了一口气道,“行了,此事我也是提前与你通个气儿,在陛下面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也得有个底,”贤妃话锋一转,对着他嘱咐着。
“我知道,但是徐娘娘,您知道上官珞这几年过的如何吗?”
他这话自然是不希望上官珞好的,只是不能明问,便只得旁敲侧击。
“听闻这两年她一首病着,我也不常见到,明日问问你长姐,她倒是知道些。”
贤妃自然知道他这话的意思,不过她的确不常见上官珞。
这几年她生活如何,也完全不知,但想着那何氏对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病着好呀,希望她能一首病着,”陈崧骏也是不遑多让的毒舌,他现在一想到上官珞可能是他未来的王妃,便觉得浑身难受。
“怎么不盼人家好?
竟是要人家一首病着!”
贤妃在旁边调侃道。
“行了,你这个老妖婆一会儿不损我就浑身难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