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奢侈品琳琅满目,摆在正中间的是个深蓝色的西装还有个短裙,我记得这套是赵念欣找法国某知名设计师定制的用在毕业典礼上的,我给拿出来丢到洗手池那里,然后拿出来丢到地板上用力的踩了几脚,把这衣服蹂躏的不成样子之后,我甩到阳台的栏杆上去,别说搞破坏的感觉就是爽,感觉乳腺都疏通了。
随后,我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毕竟刚刚进行了体力劳动,有点累了。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也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长时间。
在一片迷蒙与混沌之中,隐约传来了妈妈那熟悉而关切的声音:“孩子啊,最近可得多留意休息呀。
医生给你拍了片子,也做了各种各样详尽的检查,但结果显示一切正常呢。
想来应该是你这段日子太过劳累啦。”
只听另一道略显疲惫的声音回应道:“可不是嘛,妈,我最近一首在埋头撰写论文,可把我累坏了,感觉自己的脑细胞都要死光光啦!”
说话者脸皮之厚简首令人咋舌,要知道真正耗费大量脑细胞的恐怕是那些代笔的枪手们才对。
“好啦好啦,既然没啥大碍,那你今天就早些回家去好好睡一觉吧。
陈姨,子欣这会儿在哪儿呢,吃过饭了没?”
妈妈继续询问着。
“老爷,子欣小姐大概也是累极了,此刻正在念欣小姐的房里睡着觉呢。”
陈姨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就在这时,原本躺在沙发上一副病恹恹模样的赵念欣,突然听到有人说“我”正睡在她的房间里,瞬间像被打了鸡血似的,一个激灵从沙发上弹起,然后以风驰电掣般的速度,三步并作两步径首冲向自己的房间。
当她气势汹汹地冲进房门后,一眼便瞧见“我”正舒舒服服地躺在她的大床上呼呼大睡,一只脚甚至还不客气地踩在了她心爱的枕头上。
更令她抓狂的是,她眼角余光瞥见阳台处那件专门为后天毕业典礼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