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走着。
到了监狱门外,听着那大铁门合上的声音,心里有一种既想笑又想哭的情绪。
低头摸着表姐寄过来不合身的外套,轻笑了一声,心里想道,“还好表姐细心,有帽子戴,要不然这大光头真是难看的很啊。”
花西雨抬头看了一眼下着小雨的天空,很迷茫,不知道何去何从。
前几天表姐寄衣服的时候,顺带写了信,说是怀孕了不方便过来接他。
花西雨知道是这个表姐夫,不愿意让她与自己往来…从后来可以家人探望,表姐隔三差五就过来。
给自己卡上充钱,送东西,到后来几年几乎再也不过来看望自己了。
花西雨边走路边自我嘲笑着,家里也就表姐会关心自己,现在嫁人了也变了。
花西雨的原生家庭是不幸福的,从小父母就在外边打工,基本上不怎么回家。
后来奶奶去世了那阵子,听家里亲戚提过他的父母离婚了,还去了国外打工。
那段时间里,花西雨是一个人生活的,亲戚们也没人管他。
再后来花西雨上学因为和同学打架,捅伤了人被判刑,也一首没有他父母的消息。
首到今年的年初,表姐写信说过,花西雨父亲回来了。
还带着新组建的家庭回来的,花西雨的后妈,有个十几岁的女儿。
家里村里老房子不住了,花西雨的父亲赚了大钱,在市里买了套别墅,一家人生活的很幸福。
想到这,花西雨心里堵得慌,现在他没有地方去,回老家要是看见他们别提得有多尴尬了。
可是又不得不回去,得办手续,办身份证。
花西雨此刻很烦躁,又点了根烟抽着,路过的出租车总是按喇叭,示意他要不要打车。
花西雨想离监狱远点在打车,怕司机问他不愿意回答的这些事。
他的心理现在很敏感脆弱。
沿着监狱这条路步行了一个多小时,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