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是没谈。
王钧泽首接转移话题,聊到高中逃课打台球。
王钧泽靠在快递站的柜台边,随手整理着一沓取件单,语气里带着点怀旧:“哎,陈湛,你还记得咱们高中那会儿,fanqiang出去打台球的事吗?”
陈湛倚着一旁的货架,随手拿起一个快递箱打量着,闻言笑了笑:“怎么会忘?
你丫喊我fanqiang那次,结果裤子挂树上,差点把我们出卖了。”
王钧泽哈哈大笑:“可不是嘛!
老师站在墙外一脸狐疑地盯着那条裤子,我真怕他顺藤摸瓜找到我们。”
陈湛挑了挑眉,嘴角勾起:“还不是你非得拉我去打什么‘兄弟杯’,说要教训那几个高手,结果人家一杆清台,差点把咱俩台球杆都打折了。”
“别提了!”
王钧泽摆摆手,表情夸张地叹了口气,“那次真是丢人丢到家。
回学校还被老师叫去办公室‘喝茶’,说我们两个‘潜力股’一心扑在桌球上,前途一片‘光明’。”
陈湛笑着点点头,目光落在王钧泽手里的快递单上:“是啊,谁能想到,当年那个带头fanqiang的小子,现在倒成了校园里最忙的‘老板’。”
王钧泽扬了扬手里的单子,嘴角挂着痞痞的笑容:“那可不,打台球是青春,现在赚快递的钱是生活。
谁说哥们儿不能两手抓、两手硬?”
“你硬是硬,可是杆子不行。”
陈湛低头看了看王钧泽裤子,顺势调侃了一句,两人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王钧泽敢要骂娘,陈湛电话来了。
话音未落,陈湛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他拿出手机瞥了一眼屏幕,随即抬手比了个“安静”的手势,目光带着一丝玩味,将屏幕举到王钧泽面前晃了晃,备注“辅导员”。
“嗯。”
“嗯。”
“嗯。”
陈湛接连几声相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