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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都默契地对我胎死腹中的事绝口不提。
更有甚者拿着他们的甜蜜往事开始蛐蛐起哄。
恭喜茵妹,母子平安!
舟哥,还得是你周到!
白月光归来,舟哥有没有考虑过旧情复燃啊?
……
我看着那些评论,啧啧称叹。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果然垃圾的身边都是些垃圾。
或许他的兄弟们到现在都还以为我没有许茵的***,不知道两人的那些破事。
不过也没有关系了。
毕竟以后这些人也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我向医院递交了火化孩子遗体的申请。
护士第二天便将一个黑色的小盒子递到了我的手里。
原来一条小生命的重量竟然是这么轻。
我摩挲着上面小小的名字,“何灵均。”
不随父姓。
毕竟他的父亲从未在乎过他。
孩子懂事,不想让我有所顾忌。
于是离去,给我新生的机会。
我捧着黑色的小木盒,电梯刚到一楼。
开门瞬间,便迎头碰上两人。
许茵正被顾望舟抱在怀中,脸上止不住地娇羞。
“嫂子,你生病了吗?这么憔悴一下还真没认出来。”
许茵一眼便看到我手中的骨灰盒。
即便眼中闪过一丝惊颤,她依旧紧紧地搂住顾望舟。
并不经意间向我投来挑衅的目光。
我对这种狗***式的占主行为并不在乎。
但是必要的恶心下这对狗男女还是很有必要的。
我冷冷地盯着许茵,抬头又冷冷地看着顾望舟。
***手中黑色的箱子便暗有所指起来:
“灵均啊,这个就是你那个素未谋面的亲生父亲。”
“来,叫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