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我的挣扎,拖着我往外走。
我摔在地上,刚愈合的伤口瞬间裂开。
这时候,病房的门被人给拉开。
“曦曦,我买了新鲜的粥,你伤口复发,只能先喝点粥了……”
冯禹淮看了一眼推门而入的陆屿川,忽然有些嘲讽地嗤笑一声:
“乔曦,那天突然跟我提离婚,是因为他吗?”
“我还没死呢,你们就这么不要脸地搞在一起了?”
“当初信誓旦旦说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你的一辈子是不是有点短啊?”
明明是他跟白微微纠缠不清,现在居然倒打一耙污蔑我。
我的呼吸忽然开始急促起来。
我抓过随手抓过桌上的水杯,一股脑朝冯禹淮砸了过去。
可我没力气,打偏了。
陆屿川推开他,将我从地上抱起来放回床上。
回头面向冯禹淮,拳头握得很紧。
他想打冯禹淮。
可他是医生,这是医院,他的身份不允许他犯错。
我对他摇头。
这却刺激到了冯禹淮,“在我面前毫不遮掩地眉来眼去是吧?”
“好好好!”他拿出窃听,“我这就打给***,问问她教了一辈子书,怎么就教出你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儿来?”
他怎么好意思提我妈?
我情绪失控,字字泣血:“问?怎么问?”
“我妈没了,她走了,她死了!”
这个“死”字,是我一直不愿意提及的字眼。
如今在冯禹淮面前,我又一次让自己千疮百孔。
“乔曦,你是有多心虚,居然为了掩盖你出轨的事实,连你亲妈都诅咒?”
冯禹淮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我妈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渐渐烦躁起来。
这时,查房的护士推着推车走进来:
“她妈妈被老虎咬了,刚送到医院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