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写完信笺,身旁嬷嬷也渐渐散去。
我望着她们远去的背影,心中的绝望更甚。
回到衙门,案上已经堆满了各处传来的消息。
尸身上并无罪犯印记。
看来只能凭一断指进行全城户籍比对。
这时日可就多了。
正在此时,段恒的书案上却多了一封匿名信。
如此殷勤,可还中意我的见面礼?段恒怒不可遏,一掌掀翻桌案。
王大人刚进门,被他这等狂怒吓得倒退一步。
"段少卿因何事动怒?"他狐疑地看着案上的信笺,似有满腹疑问。
还没开口,就被段恒骇人的杀气震慑得噤声。
段恒一把抓起信笺,使劲撕成两半。
他在书柜前翻箱倒柜,许久才找出我留下的只言片语。
那些信笺不是被烧毁,就是被撕得粉碎。
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我却再难感到丝毫哀伤。
他一连派人向段府传了十几个口信。
却未得到我的一次回音。
段恒的耐心正被怨愤一点点蚕食。
自从救下宋翩,我就再没得到他的宠爱。
看着小厮一无所获的模样终于,段恒再也忍不住了。
"孟盼卿这个疯女人,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我还要查案,难道还要分心去哄她?"他双目赤红,咬牙切齿。
"出了那种事,她还指望我像以前那样爱她?做梦!除非我亲眼看见她死在我眼前,否则我绝不会多看她一眼!""她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所以连亲生父亲的死都不在乎!我真是瞎了眼,才娶了这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