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说胡话,丐帮自古便是净污两派。
一主内,一主外。
而且帮主长老只能在污衣派之中选举……”陈才英话未说完,箫敬东便抢道:“那他娘的怎么会是副帮主?”
“说你混账你还不信!”
陈才英道:“朱兄乃是赵副帮主的弟子,他的职位也是赵副帮主亲自封的,而且封他的时候你我也都在场。
再说了,这么多年来,朱副帮主做的哪一件事情不是为了咱们丐帮?
你还敢说他有一点私心吗?”
“呃……哼,你可别忘了,当年我们三人是怎么答应赵副帮主的。”
“老子当然不会忘!
要是姓朱的他娘的敢反水的话,老子第一个先杀了他!”
箫敬东说得激动,说到激动之处时竟刷的一下站了起来,随后又叹道:“唉……这么些年了,也不知道赵副帮主去了哪里?
你说他怎么就狠得下心呢?
帮主还那么小……”听他老子娘们的叫唤,陈才英本来是想收拾一下他,没想到再听得后一句。
两个大老爷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挂在这半山腰上,怔怔的望着山下那个镇子出神,也不知道明日该当如何,也许该来的总会要来吧。
那,不该来的到底是会来还是不会来呢?
落花镇乃是烟雨江南的一个小地方,地处中原中腹,既有北人粗犷之豪迈,亦有江南温柔之存情。
往西数千里可去无风城,往东数百里可去剑城繁华之地,此处景色秀丽,天气怡人,深秋己过,却是不觉寒冷。
朱贵倚在窗旁,心有所虑,毫无睡意,回想起这些年来的恩恩怨怨以及帮里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情,那眉头不由得就拧了起来。
此时天色尚早,道路上空空荡荡,万籁寂静,倒是两旁的蛐蛐蟋蟀不知疲倦,啼鸣了一夜那“乐器”却是不曾磨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