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换他守寡。
苏漫脑袋昏沉,浑身都疼,懒得再想,走到床边首接躺下。
半个腿都还在地上放着。
林晏看到这一幕,走过去踢了下她脚,“要睡就躺好。”
这么睡,像什么样子。
苏漫没动,抬手放在额前,遮住刺眼光线,“我不,脏。”
“妈的,嫌脏你起来啊。”
林晏不爽了,弯腰拉住苏漫手腕。
他没嫌弃她浑身是汗。
她还有脸嫌他床不干净。
苏漫胳膊生疼,眼睛都没睁开,“疼,你干嘛呀。”
声音有些哽咽。
“我是说我脏,我难受,你还吼我。”
委屈巴巴拉过男人的手,放在脸颊下继续睡。
林晏麻了。
手麻了,心也麻了。
女人身着白色圆领衫,乌黑的麻花辫垂在胸前,白嫩的小脸紧贴在他手背上。
娇气又漂亮。
白日里那双狐狸眼紧闭。
鼻翼间的小痣看着都勾人心魄。
林晏喉结涌动,抽回手,拿过旁边半旧床单。
带着她那张脸,从头盖到尾。
“睡吧,就你话多。”
苏漫听着离开的脚步声,扯下脸上床单,勾起嘴角。
嘴硬心软的男人。
屋外。
林晏走出来金凤花还在骂。
“老三,你们买了些啥?
苏漫那贱人呢?
怎么没出来。”
林晏沉下脸来,“以后别让我听到一口一个贱人,你莫不是忘了,她现在是我媳妇。”
“胡闹,哪儿有小叔子娶嫂子的。
这事就此做数,以后谁也不许提。”
林建军脸色铁青。
从下工回来,听到他婆娘念叨个不停,才晓得她做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