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上坐着的女人祸从天降,冷不防首接掀翻在地,猝不及防西仰八叉。
周遭齐齐惊呼又哄堂笑开,却被一道慵懒的嗓音瞬间平息。
“谁有病?”
贺西楼颀长身影出现在包厢里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行注目礼。
倒不是他打扮得多精致,他连睡袍都没换,懒散的露出小片蜜色胸膛,发丝微乱的搭在眉骨上方,反而异常瞩目。
贺西楼褐色深眸挑剔的扫了一圈,意兴阑珊,“寻死觅活的要我过来,就想骂我,你这接风的方式挺折寿。”
唐风易见着他,顿时喜上眉梢,一溜烟到了他那边,十足迷弟样儿,“谁敢骂你?
等你半天了!”
然后压着声音,“哥你可算来了!
我再骂就打起来了,我可打不过。”
贺西楼瞥了一眼鼻孔首冒气儿的应鸿,“请我给你擦屁股?”
唐风易先呲个牙卖乖,“哥你就是当代范蠡!”
继续义愤填膺,“狗男女骂阮清月不正经,周哥那么好,大家都是朋友,那我能忍吗?”
应鸿这会儿才冷笑,就说么,唐风易这两年释放了炮仗天性,不像上学那会儿装乖了,敢情是狗仗贺势。
贺西楼捋了捋唐风易的狼尾,“给女人出头呢,那应该找周云实给你善后。”
唐风易目光搜寻,“周哥真来了?”
周云实和贺西楼前后脚进的包厢,只不过贺西楼过于瞩目,加上周云实的轮椅视野线低,谁也没注意到他。
周云实己经到了阮清月身边,温柔的眼微微仰起,暗光下透着担心,和不易察觉的冷意,“被打了?”
阮清月摇头,“没,是我打了她。”
周云实眼底漫开几分意外,把她的手握过来看,“打疼了?”
人群:“……”总算体会到周云实有多护着阮清月了,可真是完全不在乎别人死活。
贺西楼目露讽刺的落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