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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安然惨叫出声,血涌了出来。
她脸色煞白,感受到了手臂骨头被打断,顿时崩溃。
你疯了吗!这是我的右手!你打这是想让我这辈子都做不了手术吗!
王老冷哼出声。
这才哪到哪。
安然下一刻被王老带来的人桎梏住,胳膊只做了简单的包扎止血。
她虚弱的惊叫着被人抓上了车。
吉普车一路往前,开到墓园。
安然到地方一看,陈凯竟然也在我父亲的坟前。
他离开的时候还没出小区,就被王老的人按倒在地。
看到安然狼狈样子,陈凯笑得幸灾乐祸。
呦,安大医生,你这胳膊是怎么了不会今后都做不了手术了吧
安然面容虚弱,看见他说风凉话,不禁咬了咬嘴唇。
......闭嘴!我怎么样轮不到你说!
二人还没拌完嘴,便被王老的人摁着头,强行在我父亲的坟前磕起来。
砰砰。
头骨磕在地砖上,发出沉闷声响。
陈凯比较识时务,率先求饶。
我错了!顾廷!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我面无表情,无动于衷。
安然则是因为失血过多,没几下就直接昏了过去。
王老没命令,控制他们的人就一直磕,直到两人皆是奄奄一息。
当天,两个人死狗一样被扔上了车。
王老表示接下来都交给他,我不用再费心了。
我眼眶发红,握住他的手好一会没能说话。
王伯伯......
他笑着拍拍我的肩膀,给我父亲鲜了一束花两瓶酒,回头招呼我一声。
行了!回家吧!
我感激点头,转身离开。
最后,陈凯和安然以袭击现役军人的罪名被逮捕。
我则是成功起诉离婚,以及拿回了自己的房子。
但我却没有继续住,实在是嫌晦气。
卖了房子之后,我拿着钱换了个城市,开始了新的生活。
数年过后,陈凯和安然两个人相继被释放,但两人之间的怨气却随着时间流逝增多。
我在新闻上看到了陈凯的死讯,是安然一无所有之后,对陈凯最后的报复。
她也在杀死陈凯后zisha。
对此,我却只是看了一眼后便随手划过。
他们罪有应得。
我也不会对他们的死有任何波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