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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挣脱谢行简的手,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她掏出手机疯狂滑动相册。
我有证据!谢氏祖宅的族谱照片清清楚楚,根本没有谢时悦这个名字!
她将手机怼到围观者面前。
人群又开始骚动,有人小声议论。
难道真是冒充的
这算什么证据。
谢振海冷笑一声。
谢氏真正的族谱在祠堂密室,你一个刚嫁进来的女人,还没资格看!
阮晓兰踉跄后退,突然指着徐宏儒大喊。
我知道了!这老头根本不是什么院长!
你们找了个冒牌货演戏!
阮晓兰不信邪地尖叫。
她根本不是什么第十五代,她是冒牌货!谢氏怎么可能让扫地阿姨的女儿当掌权人
她突然扑向我。
你这种穷酸样怎么配......
谢行简一把拽住她手腕。
他声音冷得像冰。
阮晓兰,我们离婚吧。
离婚,对谢行简而言是万全之策。
只有和阮晓兰这个女人彻底断绝关系,才能抱住他和谢振海的地位。
毕竟,能决定谢氏生杀大权的东西还握在我的手上。
阮晓兰的手在半空悬停。
她盯着谢行简,瞳孔里倒映着这个曾爱她入骨,此刻眼里只有冰冷的疏离。
离婚
她的声音突然尖细得像生锈的刀片。
你为了这个扫把星要跟我离婚谢行简你别忘了,我爸是京海商会的理事
——
啪!
谢振海的巴掌比她的尖叫更快落下。这位谢氏董事长的手还在发抖,不知是气极还是后怕。
你以为嫁进谢家是过家家
叫保安来,先把阮小姐带走!
离婚的事,以后再谈!
阮晓兰被保安架着往外拖。
她瞪着血红的眼睛,头发散乱。
谢时悦!你不得好死,我爸会让整个京海的商圈封杀你!
阮家的京海商是吧,我已经把他们踢出华东企业家联盟了。
走廊里的议论声突然静了。
有人打开手机,热搜词条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刷新。
阮氏商会涉嫌商业欺诈
我看着那些跳出来的铁证。
谢氏若要动谁,从来不需要费力气。
阮晓兰的尖叫戛然而止,她身子猛地软了下去。
她忽然笑了起来,笑声里带着哭腔。
谢时悦,你赢了......
可nimasile,你永远都是个没爹没妈的野种。
啪!
我浑身颤抖,对着阮晓兰的脸,扇下了忍耐了好久的一巴掌。
阮家倾覆,再无翻身的可能。
阮晓兰这个我自以为的朋友,也终于离开了我的视线。
谢振海为我妈大办葬礼,天南海北的谢氏人士回祖宅悼念。
我这是才知道,谢氏有多么庞大。
势力近乎覆盖各界,家规严谨,无坚不摧。